PS:春节期间被封在家,没有电脑,使用手机累并快乐着写完了自己今年春节的所感所悟,辛苦码出来的文字丢失了几次,教训我只能采取写一点发一点的方式,零零散散占用了好几个楼层,很不方便阅读。并且手机发照片老是颠倒,倒过来的照片,让人很不舒服。昨天复工上班,有条件修改,今天修改整理在一起发布,给大家造成困惑望见谅。
2020特殊年
中华民族的传统春节,年味浓浓。年味,是家人团聚的阖家欢乐;是亲戚朋友拜年的喧嚣;是久别重逢的把酒言欢;更是各种活动的精彩纷呈……
1、节前气氛一如既往,春节味浓
浓郁年味1:街道的年货摊
浓郁年味2:小区广场的锣鼓队
2、突发的疫情让这个春节有点压抑
1月22日晚在省城就没有买到口罩,隐约感觉有点异常。23日早,戴了一只棉布口罩急匆匆赶回家过年,200km省内距离,公交_火车_公交_县域班线_步行,回家的路不紧不慢,午后时分就吃上了母亲给我预留的手擀面。
今年我们家算是全员团聚,除夕夜父母淡化了一些牵念,略显宽心,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简单的年夜饭。儿子、侄儿敬爷爷喝酒 ,气氛热烈。在农村,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也宣传了多年,如今过年很少听到爆竹声,除夕夜就在远方新冠肺炎疫情的阴影下平淡无奇的度过了。
初一(25日)早,阴冷,父亲去了他老舅家。老年人的执拗没法制止,理由是祖父母去世的早,他的娘舅家他必须坚持走动,哪怕一年一次过年期间象征性的去一次。其实父亲老舅早已经去世,可他非要坚持到老舅母去世后再三年才作罢。
初一午餐
老弟父子俩与儿子,喝了一瓶“西风”,不能喝酒的我看着,突然惊叹于儿子的长大。
初二(26日),雨雪天气,传统习俗我要给老舅拜年。外祖母80多了,平时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小舅一家的破院子里,老妈与老姨妈时不时去探望。每年国庆假期,我回家看望外婆是一项固定活动。今年小舅破天荒回家过年,去拜年显得尤为必须。但此刻,各行政村已经封闭,禁止非本村人员进入。只得电话联系多年未见的小舅向他问好。
初三(27日),雨雪天气继续。老婆非要回娘家,村里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村口没有阻拦。在丈人家大门口,考虑到小舅子有俩小孩,我犹豫了,未进门直接返回。
老弟庆幸自己年前早早就从深圳回了家,我们全家以及侄子都是年初从本省省城返回,我们都不属于重点监控对象,精神压力倒不是很大。
老弟回家时买了返程票。我再三劝他考虑退票推迟返深日期,犹豫之下他还是坚持要走。
送行:老弟父子俩步行出村去省道乘车
初四(28日),防疫工作开始愈来愈严,有人逐户登记节前返回人员,尤其从武汉、湖北回家或者回家途径湖北省的人员。就在这天晚上,老弟临行前,深圳的同学给我消息,广东省明确要求非特殊行业开工不能早于2月9号。赶紧联系老弟,让他不要走,费老大劲,他还是坚持要去深圳(口头理由是返深的卧铺票很难买)。挂断电话后思虑再三,感觉不行,再次给他电话,他还是坚持要走……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一丝睡意……
老弟最终没有成行 ,第二天(初五,29日)收到了他的微信消息,知道他返回居住在县城。
知道小儿子未去深圳,母亲总算不再念叨老弟了,但又开始担心他一个人在县城会不会吃不好。每顿开饭母亲总要对着侄子说,“不知你爸吃了没有”。
儿行千里母担忧,不管年龄多大,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他的孩子,需要她嘘寒问暖。
2月1日,接到公司通知延假。漫长的年节假期,不能走亲访友,全程呆在家里吃饭睡觉玩手机,几乎所有人都在喊自己要疯了。
村里到处张贴着政府有关防治新型冠状病毒的通告;喇叭里不断播放着有关通知;所有入村路口均设置了障碍物阻挡外来车辆,专人值守登记出入人员情况;有人逐户发放有关个人防护知识与行为要求的宣传单;有人逐户喷撒消毒药水。感觉一股令人紧张的空气笼罩在头顶打破了山村往日的祥和与宁静。
一切防护措施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相信有至上而下的统一调度,大家忍耐一段时间,克难攻坚,共渡难关,一定会早点迎来战胜疫情的曙光。
大疫面前,不慌不乱,听从指挥,步调一致。不传谣,不造谣,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家人,也是对他人的一份责任。不管怎样的疫病,人类肯定会战胜,只是时间问题。团结起来,众志成城,争取最短时间夺取胜利。 这是你我的期望,也是我们大家的共同目标,一定会早日实现。相信自己,有信心,充满期望,会更有动力……
3、压抑的日子,也得好好享受生活
工作以来最为闲适的一个春节,烦闷,慌乱……不断告诫自己,淡定,淡定,再淡定,于是就有充裕的时间看书,充分的时间仔细端详认识这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
初五初六本地两天好天气,中午时分,搬凳子坐自家院里看书晒太阳,煦暖的阳光照得人很是惬意。午后绕村子走一圈,村道上没了往年的人流,见不到一辆绝尘而来的车辆,也没有三五扎堆玩闹的小孩,一个人静静的走着,倒有一种清净的感觉。田间麦苗满眼绿色,光秃秃的苹果树枝横七竖八又很有造型的斜叉在空中,偶有人攀登上树仔细的梳理着果树的枝丫,满怀期望的等待着来年果园的大丰收。
往来跳跃的鸟儿
田间鸟儿飞来飞去,它们不知道新冠肺炎,只知道欢快的喧嚣它们自己的快乐。
村里保留下来的戏楼
村里废弃多年保留至今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建造的戏楼。上世纪七十年代,每年固定日期会邀请剧团表演“秦腔”。表演期间,十里八乡的人纷纷赶来观戏,家乡俗称赶会,短期内会聚拢形成一个临时性的交易集市。
老年人活动中心
如今新农村建设号召响彻神州大地,农村面貌实实在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心去发现,一定会找到令人心动与感慨的地方。上世纪90年代,我离家在70里外的镇子上寄宿上高中,连饭都吃不饱,那时村里那个还有心思想着建一个老年人活动中心。
修葺一新的语录塔
这个语录塔,承载着我们那个年代出生的人的童年记忆。至今记得我们一大帮玩伴瞄准塔顶上的一面铁质红旗模型仍手中的土疙瘩,最终那个红旗模型成了我们一大帮孩子的战利品,击落红旗的那个孩子炫耀了好几天。如今修葺一新的语录塔塔顶没有恢复原来的哪面红旗模型,但塔顶毛主席的不同神态头像以及棱角的装饰焕然一新,但都保持了原来的造型。
那个年代,集体劳动,大家聚集在塔前,在组长的带领下,要早请示晚汇报当天的劳动成果以及心中高昂的热情,也有可能会斗私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