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工业4.0和我们的差别
其实,在2014年德国开始提出工业4.0的时候,我觉得没什么稀奇,到处听到人们在讨论工业4.0,因为我发现贝加莱的很多设计理念、所遵循的标准规范都与4.0很接近,让我来理解就会变得非常容易,我那时候就想到,这个4.0是德国人或者整个欧洲区域的制造业基础与自动化技术、软件、标准等具有非常好的基础,在原有的技术上进行了封装。
因此,就德国来推进4.0来说,实际上第一件事情就是标准化,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这因此产生了OPC UA这样去连接设备、端到端软件的标准推进,而FMU/FMI则去推进仿真建模领域的各个软件的标准,在2016年彭老爷子给我了一份NIST陆燕教授对于智能制造标准的全景研究,对于包括设备层、管理层、设计、供应链等一系列的标准进行了梳理—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
整个智能制造的架构
包含了大量的标准来实现连接
后来看到关于数据字典的标准,我才知道eCI@ss(应该是这么拼写)公司已经对此开发了SDK,很多事情表明,欧洲人推进4.0、智能制造是建立在已有技术之上,然后对其进行标准化。
这是我们与他们推进智能制造的最大差别,我们是在很多基础的操作系统、开发平台、建模仿真、管理软件都还没有成熟的基础上就去规划,而他们主要是用标准把数据、接口统一。
IoT遇到障碍是互操作标准
与安全连接同样在工业相同
就像《变形金刚》中那些小的变形金刚可以一起组装一个更大的变形金刚一样,可以想象,要做到这一点,这些变形金刚在连接时,机械规格、数据通信接口、语义都要一致,而且,软件必须模块化—因为这个时候,大的变形金刚需要一个主的控制来协同其它才能确保整体的战斗力。
那么,智能制造同样如此,必须确保每个单元都是需要与其它单元具有机械、电气连接、软件、控制策略的标准协同。
我们必须走过那些坑
前天在洲际酒店大厅与IT的朋友交流,偶遇我仰慕已久的赵敏老师,趁着赵敏老师会议空闲交流了目前智能制造中的问题,赵敏老师认同任正非先生的必须坚定的向欧美学习的讲话,因为制造业有很多基础的过程我们没有完成,最基本的就是“品质”问题,谈到某家国内家电企业,他的领导人已经俨然成为了一个管理学大师,也要去做智能制造,但是,关于他们产品品质的问题却经常听到很多抱怨。
制造业必须回归到本质,先要确保质量,而一切所谓的工业物联网、人工智能、智能制造都要服务于品质这个核心。这个解决了,其实,是否智能制造并不重要,只能说,智能制造的相关思想、技术可以帮助你实现,但本质还是要回到品质、成本和交付能力上。
记得我在看《金刚经》的时候,我的一位朋友就指出“你看这些,但是,你知道,这存在很大的问题”—在他说话的一瞬间,我明白他想说什么,因为刚好,我看到南怀瑾《如何修正佛法》一书的开篇,南师跟学生们讲,你们今天学这些佛经典籍,都是佛陀证悟后的结果,你拿这些结果来读并不代表你能够证悟佛法—你必须像佛陀一样花费12年时间去寻找明心见性、抛弃杂念、苦修、践行的过程,就像后世的禅宗,人们都把精力花费在了“参话头”—以为有快速的法门可以证悟,即使禅宗的祖师惠可、道信、慧能这些人都是对佛法修为很高的人,只是到了后来他们为了教育学生采用了简单的方法。
有很多路,你必须走过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才能明白那些必须填的坑,我对于制造业的了解,就像之前提到的稻盛和夫在《活法》中所提到的他们听本田宗一郎课程,在一个温泉浴场洗澡、然后坐在榻榻米上等本田先生,结果本田先生刚刚从工厂里来对他们说“你们这些笨蛋,在这里怎么能够学习管理,只有到工厂才能啊!”—一切的悟道都要来自于现场,来自于实践,而不是来自于那些概念。
最近读了一些佛教的书,让我总结起来就是:
--锻炼身体非常有必要,身体好,心情好,才能很好的工作,所以,禅宗坐禅,入定,这样才能获得正念、正信这些修炼的基础。
--没有行动的思想不能称之为智慧:佛教讲六度波罗蜜,无论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每个过程都是让你行动,放弃杂念,去做本心中的善事,不要说,不要想,你要去做,才是修行,才能获得智慧(般若)。
我也没打算成为一个佛教徒,但是,这的确给我印象深刻,佛教与儒家都强调“行动”,阳明讲知行合一,其实,就是要让理论和实践必须相互作用,不要做“二元对立”,这是系统思维,也是佛教讲“不二法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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