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免不了坐车。车上的逸闻趣事肯定不少,大家拿出来晒晒。
我先来说个让我生气的事:
傍晚从重庆上车回西安(列车已经运行了1个晚上),找到卧铺位(上铺),将笔记本搁在床上。旁边有个5岁左右,穿着打扮很潮流的小男孩很牛气的质问我:“这是我的床,你不能上去。”。我当时愣了一下,拿出车票再次核对,没错,就对他说,“怎么是你的?”。
接下来这个小男孩在附近铺位上的疯狂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期间与我下面、隔壁铺位的5、6个年轻学生打得火热(我当时以为就是那几个年轻学生带的小孩)。
我看着小男孩又一次爬上了我的铺位,心想:小孩子爬那么高多危险,这几个年轻学生真是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令我瞠目结舌。
小男孩爬上去后拿起我的笔记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不犹豫地扔了下去。我那个心疼啊!差点气疯了。
“冷静——冷静——”。我一遍遍提醒自己,我不能打小孩子。不能因为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发生“血案”。
谁家的孩子,我朝着那几个学生喊道。
他们都摇头,说是这个小男孩昨晚就睡在我买的那个铺位上,不知道谁是家长。
“谁带你的?”,“走,带我到你爸爸妈妈那里?”小男孩一下子失去了原来的疯狂,静了下来。但他就是不愿走,目光瞄向了另一端。我朝那个方向看去,有一个戴着眼镜、黑发油光可鉴,精神矍铄的老头稳如泰山的坐在过道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这边。
我很厉害的拉了那个小男孩走了过去,小男孩在那个老头面前停了下来。老头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坐姿,看不出任何有关喜怒哀乐的表情,很有风度、很有架势……看得出来,那是一贯养成的标准的姿势。
卧铺里面有一位老太太说话了,“怎么了?”对着小男孩说的。
我看出来了,这位是小男孩的外婆或者是奶奶。
我将“事件”复述了一边,好像对着法官在还原案情。我还没有描述完这个并不复杂的案件,小男孩恰到好处的大哭了起来,好像遭到我虐待一样,那个哭相委屈极了。
我一下子显得很被动,只能说“哭啥,我又没有打你”。
还好,“法官”听了我的陈述,宣判我胜诉。
“快给叔叔道歉”。老太太对着小男孩和颜悦色的说。小男孩哭的更加伤心了。一边哭还一边委屈的说“他放在了我的床上。”
“那个床位是叔叔的,不是你的。”老太太安慰小男孩。
难道我非要向一个小孩子讨要到道歉?我没有心事讨要道歉……
我坐在老头的对面打开了笔记本,开机,一切正常。我悬着的心一下子释然了。
晚上休息时,那个小男孩又开始了一如既往地热闹。隔壁有人说,好像是对我说,“这孩子昨晚吵得我们就没得安宁。”。
我……
事件整个过程
自始至终没有听到或看到那个老头说一句话或者动一下身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小男孩的爷爷或者姥爷。但是他与那个指示小男孩向我道歉的老太太确实是一对。……
我都真想替社会、替他们管教一下那个小男孩。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现实?
这就是隔代培养的未来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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