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07-05-24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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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灿在厨房里用很大声音叫了一声“吃饭了!”
铭把油乎乎粘满彩色油土的双手背过身后,退到墙角处,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新作品,一尊领袖人物的雕塑。然后他摇摇头,走上前去双手又开始了涂抹。
灿一脚踢开厨房门使劲的叫:“你到是吃不吃饭?你以为我爱侍侯你?”
铭头也没抬地说:“你叫什么叫?你没看我在忙吗?”
灿似乎憋了一肚子火气瞬间升腾,她从厨房冲了出来,直奔雕塑,疯狂的用手劈哩啪啦地乱抓起来。
铭被她突然举动惊呆了,回过神来,雕塑已经被灿踩在脚下。他对着满手油土的灿大吼着:“你简直是疯了!我花了几天时间才做成这样,你.....”铭气的浑身发抖,将手里握着的油土向灿的脸上扔去。
顷刻间,灿的脸上、身上五颜六色,小丑一样。灿大叫道:“你以为你是雕塑家啦?整天弄这些破东西,有什么用?满屋都是你这些破玩意,这还象什么家?”
铭看着他的作品,就这样被五马分尸,沮丧地坐在了地上。
灿继续嚎叫着:“以前你天天说爱我、疼我、体贴我,结婚半年你什么都不管,我天天给你买菜、做饭、洗衣当保姆,叫你吃饭你还不愿意?你是谁家老祖宗啊?”
“你不也说爱我吗?你不是因为雕塑喜欢我的吗?你不是说支持我吗?你就这样支持我的吗?”铭从地下站起身不势弱的反唇相讥。
“说过又怎么样?看你那德行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我还象老妈子一样侍侯你呀?看人家夫妻是怎么过的?看我多苦?告诉你我不干了!我要跟你离婚!”灿说着用脏兮兮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抓出来一张离婚协议书,扬起手挥舞着。然后,使劲粘到铭那满是油泥的胸前。
铭瞥一眼离婚书,把它随手放到残废的雕塑上。此刻的他,愤怒的像一头狮子,挥舞着脏兮兮双拳:“啊,原来你早想跟我离婚啊?你以为我找不到老婆吗?告诉你吧,比你好的女人多的是,你早走好给好女人腾地方!”彩色拳头在空中飞舞,但是始终没有落下来。
灿伤心地看着铭挥舞着的拳头,看着铭狰狞的面孔对她怒吼。灿哭着跑进卫生间,“咣”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拧开水龙头,任凭水声把铭的怒吼隔在门外。
“你给我出来!你不要躲,好聚好散,把问题说清楚,到是谁的错!”铭接近疯狂。
灿躺着浴盆的热水里,她试图用手指塞住耳朵,好想放松一下自己,可是不行,铭嚎叫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的,拽着她的心弦。她心情烦乱,躺在浴盆里,一只手伸出去,把沐浴露,洗发精之类的东西统统使劲的摔在玻璃镜子上。
空气瞬间凝固,万物沉寂。
一会儿,铭的声音传进来,已经没有了高度,相反发抖惊慌似的:“哎?你怎么了?你别做傻事情啊!你不要吓我还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有什么事我也不活啦!你开开门啊.....”
“你让我安静一会好不好?”灿再一次把沐浴露“啪”的一声音向门砸去。
屋子安静了,没有任何响动,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舒展身体,让暖暖的水浸润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灿躺了很久,外面仍然一片安静。她想到铭也应该洗一洗满是油土的身子,于是,她习惯性的,又放好一盆热水。自己边擦着身子,看着地下的破碎玻璃,感觉自己的婚姻和不到半年,就和这玻璃一样支璃破碎。
客厅没人,卧室没人,灿的心紧张起来。
阳台,看到铭坐在摇椅上,目光呆滞,看来他很伤心。
灿闷闷地说:“去洗澡吧。”
铭站起身把椅子让给她,自己去洗澡了。
一会儿,铭光着上身走过来,自觉的蹲在地上,点一只烟大口的吸起来。
“亲爱的,对不起,我知道刚才我很冲动。”铭和风细雨似的说。
灿好象睡去似的,把整个身体倦缩在摇椅里,泪从她美丽的脸颊无声的落下来。
“这是何苦呢?我们从前那么相爱,早知我们能像冤家一样,我们不如做好朋友一辈子也不结婚。”铭语气低调的说。
“我也好怕,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总是争吵,吵得要崩溃了。”灿泣泣抽抽地说着,语气也平静了许多,“这样吵来吵去也不是办法呀。”
铭吐了口烟圈,表示理解似的说:“我知道,你说我的明白,我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都痛苦,不如分手好。我也同意离婚,但是我们结婚还没到半年呀,那时候谁不羡慕我们啊,现在就离了,让人怎么看咱?”
灿看着夜晚窗外安静祥和的夜景,幽幽地说:“是啊,我也嫌丢人的。”:
“其实,我们为什么不好好过下去呢?凡